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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陽網絡公司淺談互聯網時代需要怎樣的知識 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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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陽網絡公司淺談互聯網時代需要怎樣的知識 美國教育界討論得比較多的一個問題是,學生在互聯網時代需要學習怎樣的知識,引起大眾媒體的關注。記者安琪拉·希爾發表題為《一個什么都知道的世界》的評論文章,提出美國學生是“用技術代替大腦”,認為“即刻上網改變了知識的性質,甚至關于真實的觀念”。文章語帶調侃地列舉了人類知識的5個“重要時刻”:創世紀,亞當和夏娃偷吃“善惡之樹的果子”;公元前4世紀,柏拉圖區別可確定的“知識”與會出錯的“看法”,哲學成為知識的王冠;文藝復興時期出現以經驗歸納為基本方法的科學,“知識就是力量”的信念誕生;20世紀進入電視時代,CBS主播克倫凱被稱為“美國最值得信賴的人”,他的名字成為“真實”的代名詞;21世紀,互聯網在世界范圍內成為億萬人信任的“人類知識總和”。然而,希爾話題一轉,問道:今天,信息便捷是否意味著學生更有知識呢? 美國一項調查顯示,18-29歲的美國人,72%認為網上可以獲得客觀公正的知識。我讓學生們討論希爾的文章,同美國的調查結果類似,大多數學生認為,來自網上的信息,如果加以必要的真實性評估,可以成為可靠的知識。也有學生表示,這種“我們全都有”的知識并不一定是需要的知識。網絡知識既是好事,又不是好事;好是因為“盡量夠用”,不好是因為“不知該用什么好,太費時間,令人困擾。不知從何開始?該找什么?作何用途?” 于是,中心議題從“能否從網上獲得知識”轉向“什么是知識”。有意思的是,馬上有學生上網查找“知識”的定義:知識是對某個主題確信的認識,并將之付諸符合特定目的應用。有知識就是能夠透過經驗或聯想,熟悉并了解某些事情,包括科學、藝術或技巧。人可以通過研究、調查、觀察或經驗獲得知識,但主要是“學習”別人的知識。因此,知識傳授很重要,網絡是傳授知識的一種途徑。 接下來的問題便是,網上信息是否等于知識?愛因斯坦說,“信息不是知識”,他甚至連知識也不崇拜,他看重并追求的是智慧—他說,“關于"是什么"的知識無法打開"應該是什么"的大門。”按照愛因斯坦的標準,今天學校里傳授的大多是“信息”,或是與“智識”相去甚遠的知識,例如,能背誦幾首詩、記住多少重要年代、知道多少名著里的人物、知道多少問題的標準答案、會演算怎樣的數學題、記住多少英語單詞或語法規則,等等。 英國哲學家麥克斯韋寫過好幾本討論大學知識的專著,他提出,大學需要以提升“智慧”來代替單純的“知識”積累。智慧又稱“智識”,是一種以意義和價值作導向的求知過程與結果,目的是認識處于物質宇宙中的“人類世界”,幫助人們探究并認識人類世界的豐富性、生存意義和人生價值。 智識的導向可以幫助我們區分技能性知識與體現人類價值的真正知識—智識。例如,傳媒技術知識必須在道義的指引下才能成為有意義的智識。有智識的人創造了讓人類普遍受惠的互聯網,而僅有技術知識的人卻可能破壞它,比如在互聯網上挖坑筑墻,或從事欺詐、販毒、賣淫等犯罪活動。 在文明進程中,智慧一直被視為“美德”,而非僅只是“能力”。智慧是“入世”而非“避世”或“出世”的方式,這正是因為智慧所包含的價值導向和問題意識。羅馬神話里的智慧女神密涅瓦,是從大神朱庇特的腦袋里生出來的,她把造福人類的紡織、縫紉、制陶、園藝等技藝帶到人間,她的象征是能在黑夜里看清前方的貓頭鷹。知識的對立面是無知,智慧的對立面不是無知,而是愚蠢,很有知識的人會因為沒有價值信仰而非常愚蠢。 互聯網時代的學生,最需要學習的是有價值導向和問題意識的思考能力,而不是那種被稱為“知識”,其實不過是唾手可得的信息。以培養這種能力為宗旨的人文教育因此變得比任何時候都更為重要。專業教育可以告訴學生“是什么”和“怎么做”,而人文教育則告訴學生“應該怎樣”和“為什么”?惟有如此,學習才能從“求知識”提升到更有意義和更高一層的“求智識”。 本文?來源于貴陽網絡公司?:vxlyetar.cn,轉載請注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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